我自己觀察,似乎真是有財運的存在。有些人就是一世人怎做也會存不到錢,而有些人註定在某一年內因為錯誤決策出現重大損失,甚至返貧。有些人則是做同一件事或投資,隔離的致富,他自己反而大輸一筆。
愈有錢人,愈迷信,因為自己經歷或身邊見到的一定更加離奇。很多時就是神推鬼使或福至心靈的一念之差,決定了你的財運。
(潘蘇通就在九龍灣的商業大廈前放的四面佛)
我自己觀察,似乎真是有財運的存在。有些人就是一世人怎做也會存不到錢,而有些人註定在某一年內因為錯誤決策出現重大損失,甚至返貧。有些人則是做同一件事或投資,隔離的致富,他自己反而大輸一筆。
愈有錢人,愈迷信,因為自己經歷或身邊見到的一定更加離奇。很多時就是神推鬼使或福至心靈的一念之差,決定了你的財運。
(潘蘇通就在九龍灣的商業大廈前放的四面佛)
上帝禁區(The Forbidden Area of God)是流傳甚廣的都會傳說,不少電影都有借用這概念。意思是大多數或所有人只使用了大腦的3%、10%或其他小百分比。
小時候很喜歡這概念,覺得自己一旦開發到就可以變超人。但實際是假的,一些像正電子發射斷層掃描(PET)和功能性磁共振成像(fMRI)的技術可以讓人們監測大腦的活動。它們證明了就算是在睡覺,大腦也展示了一些程度的活躍度。只有一些受到嚴重損害的大腦區域才會一直保持「沉默」。
這可能是源自心理學家威廉·詹姆斯(William James)1908年的經典著作《人的能量》(The Energies of Men)一書。
在書中,詹姆斯表示人類只使用了大腦很小的一部分,但他並未給出具體的百分比。
支付產業中有幾個環節:
刷卡有3%手續費,發卡行有交易金額的1-1.5%,另外收單行收取2%。
Visa也會給銀行回扣,大約是刷卡總額的萬分之五。Visa則收約刷卡總額的0.13%。所以,銀行和Block(之前的Square)這樣幫商店裝刷卡機的公司,是Visa、Mastercard的客戶;銀行和Block的客戶則是商店和消費者。
全球有一半以上的信用卡,是Visa/Mastercard。另外一半是中國的銀聯卡,也是由中國銀行們聯合成立的組織,架構跟Visa差不多。
跨國刷卡手續費對 Visa / Mastercard 都很重要,以2019年來說,跨國刷卡手續費就佔Visa營收的26.77%,也佔Mastercard的33.9%。
Visa每月都會公布刷卡量,也細分「美國本土」和「跨境刷卡」。(可以用來追蹤經濟)
一名來自美國北卡羅萊納州的52歲音樂人Michael Smith自2017年開始縝密籌劃這項詐騙計劃。
由於他本身就是音樂人,所以了解音樂串流平台發放給音樂家或創作者的版稅制度。同時,他也深知,若特定的一、兩首歌曲播放量過於集中(超過10億次以上),想通過AI機器人大量播放來賺取版稅,則將很容易被串流平台的監測系統識別。
因此,他另闢蹊徑,於2018年開始與一家AI音樂公司合作,幫助他生成了數十萬首AI歌曲。每一首AI歌曲都被制定虛假的藝術家名稱和曲目名稱,並被分布在數千個虛擬的音樂賬號上。為避免被識別,這些AI歌曲均通過機器學習技術進行了細微調整,聼感上更加自然。
同時,為實現大規模播放,Michael Smith還建立了一個由1000多個機器人賬號組成的網絡,分布在全球52個雲服務器上,並通過VPN相互連接。1000多個機器人賬號將每天不間斷地播放他的AI歌曲,且每首歌曲的播放量都被控制在一個相對較低的水平。
每播放一次,他就能獲得半美分的收入,意味著他每日可收穫的版稅約為3,307美元(約2.5萬港元),一個月下來收入超過9.9萬美元(約77萬港元),年度版稅費高達120萬美元(約936萬港元)。 截至目前,Michael Smith的AI歌曲累積超過40億次播放量,收穫的版稅達到1,200萬美元(約9,360萬港元)。
跳出對某個單獨環節技巧的迷戀,站在全流程優化的視角上,對任務整體掌控。
將任務分為多個流程,對每個流程進行優化。
流程分為兩類:順序型和連貫型。
順序型流程是指隨著時間展開,前後流程之間的影響很小,甚至没有影響。連貫型流程是指前後流程之間聯繫緊密,前一個流程進行得如何直接影響下一個流程的進展。
無論是創業做一個公司,開發一個產品,還是創作一篇文章,都是在構建一個系統。
先局部,再組合到一起形成一個整體。
模組化系統應由下面三個要素組成:
• 設計規則:每個模組間的相互依賴性形成一定的規則;
• 模組:每個模組都要遵循統一的設計規則,而內部可以獨立設計;
• 系統集成與檢測: 監測並協調各個模組元件集合成整體后的不適合部分。
將複雜事物分層是幫助認清它,但層數太多,設計規則會變複雜,最後整合時發生矛盾的可能性就成倍增加。
六種不同的模組操作程式:
1.分解:將任務或系統分解為多個模組;
2.替代:用某個模組去替代另一模組;
3.排除:去除某個模組;
4.擴展:增加某個模組;
5.歸納:將多個模組中相同要素歸納合併到一起,組成一個新的模組,這意味將原來的隱藏資訊移動到設計層級,使之對其他模組組可見;
6.移植:系統中的某個模組還負責其他同級模組的一些功能,有掙脫該層級的需求,於是就將它升級到上一層。
“A/B test”或者“multivariant test”:即為產品介面或流程準備N個版本,在同一時間維度,分別讓組成成分相似的目標人群隨機的訪問這些版本,收集各群組的使用者體驗資料和業務資料,最後分析、評估出最好版本,正式採用。
也就是說,你可以為廣告banner設計若干個版本,先拿少量投放預算試試哪個點擊率高,最後決定用哪個;也可以挑一小部分使用者測試一下app裡的按鈕顏色到底是紅的好還是綠的好。
這是一套非常成熟的方法論,比如facebook每時每刻都有10000個測試在運行,只為提升哪怕1%的產品資料。
今年美股交易重返T+1結算時代,但對於許多業內人士遠非一帆風順。
花旗在對業內人士的調查中發現,從調整晦澀難懂的融資流程,到跨越不同時區重新安置交易員,5月份向T+1系統的過渡比預期要難。
需要調整的規模讓行業裏許多人意想不到,涉及融資、外匯和融券等多個部門。
此外,各領域的感受還不均衡,資產管理公司的融資成本上升,而銀行和其他中介機構的費用下降。
“從融資到員工人數、證券借貸和失敗率,每個領域感受到的影響比最初預期更大,”花旗證券服務部門在週三發佈的報吿中表示。“投資預算改變用途,非關鍵項目推遲,重要資源被借用。”
有不少炒股高手都是打開poker,交易與打牌的確有不少相似之處,例如台灣的高手張濬安21年在航運股贏了十幾億港元,以前也是靠打poker累積本金。
我也學了不少有用的概念:
對新手不要all in,很可能亂跟。
要利用人性心理,如果對方失去信心,在關鍵時刻下大注,營造強烈危機感及壓力令對手崩潰,不敢跟下去。又或者對手偏保守,也不會跟。
比賽有call time,就是對手想太久,可以要求裁判過來只給30秒時間下決定。有經驗的玩家都知被call time,很可能對方的真是強牌。
立陶宛男子Evaldas Rimasauskas。2013年,他以台灣電子代工廠「廣達」(Qunata Computer)名義,在拉脫維亞註冊成立一間同名假公司。之後,他冒充正牌廣達公司的員工,向Google和Facebook(當時未更名Meta)的代理商發送假帳單電子郵件,要求他們為從未購買過的商品或服務付款,誘使對方的員工匯款到他所指定的銀行帳戶。
由於Google和Facebook的代理商經常與正牌廣達公司有業務往來,加上Evaldas Rimasauskas偽造的帳單、合同和信件都過於逼真,還附有受害公司的印章,看似都是真實被簽署的資料,導致即便他的冒牌公司並沒有提供貨品、代理商亦未曾購買,也無人發現其中有詐。
在取得款項後,Evaldas Rimasauskas在同夥的幫助下把錢分散到香港、匈牙利等6個不同國家的銀行帳戶,掩飾資金流向的痕跡。
Evaldas Rimasauskas於2013年從Google騙取了2,300萬美元(約1.8億港元)匯款。兩年後的2015年,他再次騙取了Facebook的9,900萬美元(約7.7億港元),詐騙金額合計約1.22億美元(約9.5億港元)。
這種詐騙手法被稱為商業電子郵件攻擊(Business Email Compromise, BEC),詐騙者大多通過僞裝成來往供應商、偽造電子郵件等手段誘騙他人轉帳或洩露公司機密。該詐騙手段看似不太高明、操作手法簡單但大膽,類似案件受害者通常都是不善使用電子產品的老年群體,當時Google和Facebook中伏,實屬意外。
想起以前做過調研,在這裡記載。
賭場的商業模式可以簡單分為貴賓廳及中場,VIP客戶的每單下注金額大,但下注之後要給疊瑪仔佣金。中場博彩下注比較少,所以營運成本相對高一些,但不需要支付任何仲介傭金,因此EBITDA率相對來說會高得多。
博彩稅39%,兩者一樣,但營運成本VIP是10-15%,中場則達到15-20%。前者VIP的EBITDA約6-11%,但中場有41-46%。
博彩稅是線性變化的,刨掉之後是相對固定的成本。自從2003年國內陸續在22個省市的49個城市實施“個人遊”政策之後,博彩稅收大幅增加。
2014年,因為Anti-corruption,博彩收入大幅降低,而且對VIP業務的打擊尤其大。除此之外,澳門的博彩稅相比其他國家沒有競爭力,因此其他國家可以給疊瑪仔更多的回佣,去吸引VIP客戶,分流澳門的VIP客源。
賭場紛紛轉型去做中場業務,中場業務占營收比例已經基本到了大半。
由於中場業務是難以有較大的浮動的,因此在澳門賭收大牛市時,金沙的上升動力也會相對其他賭場出現一定折扣。
大自然似乎不希望我們東丟西落, 頻繁而又經常性地損失東西。數千年來,在人類進化的進程中,先保住現有的東西,再去尋找更多收穫,通常比承擔失去現有東西的風險去尋找遙不可及或者可能輕易失去的東西,更符合物種生存的需要。
在多項研究中,科學家都發現,在心理上,損失帶來的負效應是同樣收益帶來正效應的2-2.5倍。
一單成功的交易獲利2500美元,,感覺挺好的。一單失敗的交易虧損2500美元,金額一樣, 可是損失帶來的痛苦感遠大於收益帶給人的滿足感。 在心理上,感覺就像虧損了5000美元,甚至更多。
散戶在面對盈利時,更傾向於採取保守和避險,落袋為安;而在面對虧損時,更傾向於冒險,持有虧損頭寸。
這就是損失厭惡(Loss aversion)和處置效應(Disposition effect),研究團隊使用fMRI掃描器,觀察受試者的腦部活動。當受試者給出損失厭惡的回答,杏仁核很快就變得活躍。
當受試者推翻了正常的損失厭惡反應,承擔適當的風險獲取收益、快速止損,前扣帶回皮層會活躍起來。
杏仁核涉及恐懼、壓力以及尋求規避虧損的強烈傾向。前額葉皮層涉及評估價值、決策以及解讀和調節杏仁核的神經活動。
Jesse Livermore有精湛的炒股技術,在20世紀30年代賺了億計美元的金錢。多次破產,但也多次從破產中崛起,最後卻在飯店晚餐時,留下遺書給第三任妻子,然後在洗手間舉槍自殺。
據說患有深度抑鬱症,我覺得更似是有自我毀滅的傾向,內心潛藏一種焦慮、德不配位的感覺,或者源於一種想再次「爬到頂峰」的衝動。在獲得成功時,透過自毀行為來消解壓力。
多巴胺dopamine和腦中多種重要的認知活動都有關係,包括運動、獎賞、和注意力調控等等。它會讓我們產生愉悅的感受。從演化的觀點來看,這是一套可以獎勵我們去從事各種有助於生存繁衍的系統。
腦中缺乏獎勵系統的個體,就會比較不願意去進行這些和生存繁有關的高風險活動,自然也就容易被演化淘汰。相較之下,在演化的過程中,如果有個體能夠在進行這些行為時透過多巴胺產生愉悅感以資獎勵,那麼該個體就會有較強的生存競爭優勢,並因此從演化中脫穎而出。
由此可知,多巴胺的愉悅酬獎機制,可以說是為了鼓勵生物去面對風險所演化出來的對應方式,也因此,只要有風險之處,多巴胺必然相隨。
腦內有幾條不同的多巴胺通路,其中一條在犒賞系統中發揮重要作用。大多數犒賞增加多巴胺在腦中的濃度,許多成癮藥物也會增加多巴胺的分泌,或是阻止它的再攝取。尼古丁可以刺激多巴胺分泌,古柯鹼可以阻止多巴胺的回收,安非他命則是在刺激多巴胺分泌之外,同時延長多巴胺受體的活化時間。這些藥物都可以讓多巴胺的作用增強,並因此造成成癮現象。
(由演化心理學角度去解釋risk taking的心理傾向。另一個解釋是喜愛冒險活動的人有一種病態的需求:他們企圖藉此驅除深埋心底的恐懼。)